一试水。”

“你可知是你那父亲先助纣为虐的？”

杨戬目光盯着哪吒，问道。

“子不言父之过，再说了，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，听说几位圣人要让他当道子，若是他不能展现出足够的实力也不能服众，我这也算是帮他一把嘛。”

哪吒耸了耸肩膀，不以为意的说道：“放心吧，我知道分寸，不会伤他太重的。还有，助纣为虐这种事别乱说，我们当年可是助周灭商的！”

“伤他太重？”

听到哪吒的话，杨戬突然笑了笑：“呵，多少年了，你还是这性子，当年打不过我，后来打不过那猴子，这一次我估计你也挺悬的。”

“不过想来你也习惯了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杨戬忽然抬头，看了一眼黄裳和三位圣人所在的方向，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一样，眼中闪过一道精芒：“劝你一句，别小看了那家伙，不然……你可要吃大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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